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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明白她哪来的对我这么深厚的恶意。

爸妈再怎么网络闭塞也知道了现在沸沸扬扬的闹剧,一个两个气的住进了医院,我忙的脚不沾地。

程映南好像没怎么受舆论影响,帮着我在病床前做这做那,赚尽我父母的笑脸。

“不要担心,等到舆论到最高点的时候,才是反击的最好时机。”

我坐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,跟程映南分享我做的土豆炖牛腩,闻言叹了口气。

“我倒是无所谓,就算找不出来证据,他们过段时间也就忘了,就是连累了你这样一个清清白白的人。”

程映南笑笑,低下头喝汤,半晌才说话:”我并不清白。”

第二天,有极端的人在我家门口泼了油漆,还要撬锁,幸好我不在家,他们也没能得逞。

我到警局录口供的时候,程映南就在我凄惨的家门口开了直播。

他找到了当时酒吧的监控,画面显示我在包厢门口呆了一会后走了,赵洵安才搂着衣衫半解的苏夏走出来。

接着,他又拿出我们童年的合照,语气从容淡定:”我跟李弗如从小一起长大,后来高中毕业出国,听说她要结婚,特意回来贺喜。”

“谁能知道,她的新郎官跑了,还跟别的女的一起骂她,欺骗她的感情。”

“现在,小三伙同前任一起欺负她,觉得她软弱任人摆布,可笑。”

程映南点到为止,直播结束后就晒出了律师函,包括赵洵安非法入室和苏夏恶意造谣。

警察也很快抓住了那两个极端的人,一番审问,才知道是苏夏雇的。

我出门的时候,赵洵安在警局门口等我,脸色很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