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们吃瘪,我就一阵神清气爽。

我哼着小曲,正要上刘景行马车,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,骏马停在马车前。

只商会的老板满头大汗的赶到,请我去绣纺做大掌柜。

“罗姑娘绣工一绝。”

“当个厨子岂不埋没才能?我商会有京城最大的绣房,手下几百绣娘,这正是罗姑娘大展拳脚的机会!”

听着好像也不错,我犹豫不决。

此时,又一辆招摇过市的马车停下,吏部尚书亲自来请我当管家。

“罗姑娘心细如发,做事妥帖,还张弛有度,我家夫人十分欣赏。本官家大业大,就缺个能打理上下的人。”

“罗姑娘,做生不如做熟,管家可是你拿手活。”

老尚书打包票:”来老夫家里,月银百两!”

刘景行往他跟前一站,将人逼退两步,咬牙切齿:”你还敢跟本王抢人了?”

老尚书面带笑容,有点倚老卖老的打趣:

“王爷言重了,说得好像老夫抢你老婆似的,也要看罗姑娘愿意跟谁走呀。”

一时间,我有点受宠若惊。

原来离开陈家,我也是个香饽饽。

我是田螺姑娘,天生有一种该死的宿命感,我应该选一个穷光蛋帮扶他,继续做牛做马。

我的视线在三人之间来回摇摆。

贵气逼人、权利滔天的摄政王。

穿金戴银、富得流油的商行老板。

家里有几百亩田、三代不愁吃穿的尚书大人。

我看来看去,我悲凉的发现,这里只有我最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