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要想,我想的是怎么看陈家倒霉。
这晚,陈府上下可忙了。
老夫人气急败坏的找陈文彦,怪他做什么还留我。
说我只是个下人,什么都帮不了他,不像杜曦月身份背景,以后在可以有个权贵亲家,在官场上能说上话。
“你还留着拿丫头做甚,膈应杜曦月吗?”
“儿子,现在最要紧的,是抓住杜曦月的心啊!”
陈娇娇也说:”罗素素连我和王爷的婚事都办不了,但新嫂嫂可不一样,她家跟皇亲国戚都是有干系的。”
“哥,妹子的后半生幸福,还得靠新嫂嫂啊!”
他们忙活了一晚上,坚定了陈文彦的立场。
陈文彦也觉得我拒绝他为妾的要求,面子上十分挂不住,再挽留我就显得掉身价了。
第二日,他一家几口欢送我离开。
杜曦月站在陈文彦旁边,两人像一对碧人似的,杜曦月的脸上尽是胜利的笑意。
她眉眼上挑,显得犹为多情。
又是一个带壳的姑娘。
但我是田螺,她是河蚌。
河蚌这修行不到家的邻居,最喜欢软玉暖襟,男欢女爱,她们肉多,喜欢卖。跟我不是一路人。
我把包袱往后一甩,”拜拜了你呢!”
我义无反顾的踏出陈府大门。
此时,一辆豪华张扬的马车停在陈府大门前,一个高大的男子走下马车,是摄政王刘景行。
他的手上,拿着一方帕子,是我硬塞给他的手帕,上面是陈娇娇绣的野鸭洗澡图。
我觉得十分丢脸,默默走开两步。
陈家上前,受宠若惊的行了大礼。
陈娇娇看见他手上的帕子,眼睛一亮,羞涩的上前,再行了一礼,娇滴滴道:”小女子给王爷请安。”
刘景行低头微微一笑,
“我知道你。”
陈娇娇受宠若惊的,更羞了,跺了跺脚,小女子娇羞之态毕现。
“王爷是来小女子的吗?”
刘景行:”你就是那个绣了野鸭的丑八怪?”
刘景行毫不留情的将手帕丢回去给她。
摄政王的嘴巴一如既往的毒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