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豁出去,被人玩得下不来床,也仅仅是得到了几万块钱。
彻底成为了圈子里的笑话。
“想死的话,请你换个地方,别给李倩找麻烦。”
我看她脸色发白,过去踢了一脚,怕她冻死在会所门口。
陈娇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打着哆嗦看向我。
路灯穿透漫天飞雪,打在她单薄的身子上,似是个行将就木的病美人,还做着挤进上流社会的幻梦,眸间悬着痛苦的泪,眼底却还有不服输的光。
“你......你少得意!”
她以为我是在侮辱她,咬着牙,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:“别以为你傍上李家大少,就能永远压我一头!总有一天我会翻身的,我会找一个比李轻舟更有钱的人——”
我没耐心听下去,嗤笑一声打断她:“那又怎么样呢?”
“我就是把李轻舟让给你,过几年我还是站得笔直的王佳欣,你还是跪在这儿站不起来的陈娇娇。”
她到现在还不明白。
只知道依附男人,她永远也抬不起头。
“你少炫耀了,我们走着瞧!”
陈娇娇艰难地爬起来,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回了会所。
她魔怔了,什么也听不进去。
我突然想起最初嫁给成铭的时候,和他参加了一次商界舞会。
那是我第一次穿着5位数的性感礼服,站在聚灯光下,往日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高高在上的精英人士,争先支着笑脸过来敬酒。
那感觉似是在窒息的海里看见一个梦幻的宫殿,哪怕死,也想要一头扎进去。
幸运的人快溺死的时候还会挣扎一下,意识到自己不属于这个宫殿。
显然陈娇娇是那个不幸的人。
第二天,她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了会所,盯上了一个比较年轻的富二代,殷勤地伺候了两个月,甚至没在富二代出国时要到一个电话号码。
最后听到关于她的消息,是在两年后。她学会了包装自己,被一个40多岁的实体业老板看上了,包养在外面。
时间一长被那老板的正妻发现,派人上门打了一顿。
听说毁了容,拿着赔来的钱去做整容手术时,意外感染,变得人不人鬼不鬼。
也失去了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