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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南风馆的舞姬,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,让你对朝中的事情不闻不顾,这是你作为太子应该做的吗?”

老皇帝大发雷霆,随手抄起案上的砚台砸向跪在底下的宋淮序。

他平生最以这个儿子为傲,平日里做事稳重有条不紊,这次怎么做出这样的荒唐事,那个舞姬他非除掉不可,他眯了眯眼睛。

头上被砚台砸出的伤口还在不停流血,宋淮序看着父亲阴沉的面孔就知道他心中所想,于是他立马伏地

“父皇,一切都是儿臣的错,请您万万不要怪罪叶良娣,她的腹中已有孩儿的骨肉。”

“什么”,老皇帝气的瞪大了双眼:“你......”

“罢了,你自去领罚吧”,说完就背过身去,不愿再看他。

整整八十大板,宋淮安被抬回东宫时鲜血不止。

“不,不去芷汀水榭,我怕吓到她”宋淮安有气无力的说着

当夜,整个东宫灯火通明,乱作一片,叶芷蓉哭的昏死过去,太子妃江青黎出来掌管秩序,

她复杂地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宋淮序和叶芷蓉,让人送叶芷蓉回房,命太医有序诊治,自己则在外等候。

看着天边的一轮弯月,她不由为自己叹息,叹息太子不想前途只想美人,叹息白白断送了自己与家族的一生,若自己是个男子,何至于囚困于一方天地。

宋清衍伤势尚未痊愈,对于坐在身边对自己耳提面命的太子妃,原是感谢她将东宫打理的井井有条,他按住性子听着太子妃的劝告。

突然由远及近地传来一阵哀嚎与呜咽,他挣扎要起来就撞进一双哭红了的核桃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