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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孩童了。

她自然能懂我话里的含义。

半晌才磕磕巴巴地说了句：

“对...对不起！”

“父皇...”

以往无比想听见的称呼，此刻听见——

已经泛不起任何涟漪了。

“许久不见，凌公子还是如往昔般巧言善辩！”

“连自己的孩子都这般刻薄。”

我抬眸望向声音来处。

司渊正手持玉扇立在院墙上。

那双总是含笑的竖瞳中满是冰冷的杀意。

他朝知菀招手，

“小菀儿，刀剑无眼，小心伤了你，过来我身后。”

我知他对我的杀意从何而起，给月儿使了个进屋的眼神，又默默运起灵力环绕周身。

知菀慌乱跑到中间，冲司渊挥手。

“司渊爹爹，不是这样的！是我惹父亲生气了，您不要动怒！”

司渊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，再不复从前温和模样。

“我对你不好吗？你为何要帮着外人来伤我的心？”

“你的父亲是我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，以后可不要再认错。”

知菀愣住，“你...不是我父亲啊。”

“养不熟的蠢货！滚开！”

司渊拂袖挥出一道灵力将知菀击飞。

空气扭曲一瞬，两道人影凭空出现。

一人接住知菀，一人拔出长剑警惕地盯着司渊。

司渊睨了一眼，冷声道：“不想死就带着你们小主子滚。”

两人对视一眼，带着尚在不敢置信中的知菀迅速遁逃。

司渊看向我，目光冷冽：

“你可真能藏，不愧是肮脏低贱的爬虫。”

“比不上司渊太子，看不上黑蛇却又要抢黑蛇功劳。”

我丝毫不惧，讥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