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把车别停。

司机瞪着眼睛看后视镜，脸上布满了血。

女警察捏着我的尸检报告冲到前面。

“王舒云！”

她到了车子前面，震惊的看着我妈拿着水果刀和。

肚子出血的女孩。

警察的那句，你女儿已经死了就这么咽了回去。

车中的女孩脸上带着怨恨，“你，你不是最爱我了吗？”

妈妈低头看着她，淡淡的笑出声。

“对啊，我最爱我的明珠了.......”

她眼中有泪滑过。

“妈妈，真的好爱明珠。”

妈妈看着女孩睁着的双眼，然后颤抖着手把她的眼睛合上。

“睡吧，睡吧，睡一觉起来就好了。”

妈妈轻笑一声，推开车门。

警察举起枪。

他们觉得我妈妈疯了。

可这次我妈却格外冷静，她把碎发别在耳后，沾满血的手蹭过耳垂。

她站在出租车前，笑着开口。

“我自首，我认罪。”

......

妈妈又去了警察局。

这次，她坐在凳子上，双眼失神。

“我承认我杀人了。”

“但是，但是，”

妈妈语气突然急促，她开始想要疯狂的为自己辩解，却犹豫了一会儿问，“如果我全部交代，你们会给我减刑吗？”

女警察那双好看的大眼睛看着她，静了一会儿，她说。

“不会。”

妈妈低着头，神情沮丧。

警察问她，

“王舒云。”

“你知道你杀的人是谁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