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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警察看着妈妈，她眉头打成结。

我是我妈妈害死的。

她纂改了我的密室协议合同，在装有我的柜子里放钉子，甚至把我放在零下21度的地方待了七天，她把我锁在了柜子里。

这一切都是她做的！

可如今，她却说。

她没有杀人。

我觉得全身发凉，大脑都转不起来了。

妈妈明明在做笔录的时候还说，她是有预谋的啊！

“王舒云！你把我当傻子是吗？刚才做笔录的时候，你都认罪了，现在来了医院，你就不承认了？”

女警察气的不轻，她讥讽的看着我妈，胸腔不断的起伏。

“那个女孩身体都是紫色的，她分明就是被你冻死的！你还在冷藏柜里放钉子，你把我们警察都当什么了？陪你过家家吗？！！”

“王舒云，这个女孩的尸体报告，今天晚上就能出来，你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！”

妈妈眯着眼睛扫了她一眼，冷哼一声，继续用手比划着。

我看着妈妈流利的手语，突然间就想起了小时候。

我因为爸妈离婚，伤心欲绝，有过一年的短暂性失语症。

是妈妈耐心的教我手语，她大大的手盖着我的嘴唇。

午日的眼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后背上。

她泛红的双眼完成月牙。

“明珠，说话不是需要嘴的。”

小小的我坐在地毯上，不解的看着她。

我想问她，说话不用嘴，用什么？

妈妈那时候笑着把额头抵在我的头发上。

“用心，用眼睛，用什么都可以，只要是我们明珠想说的话，妈妈都能听见，你就是努努嘴，妈妈都知道你要说什么。”

我飘浮在空中。

迷茫的看着妈妈，

看着她用手语在空中来回挥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