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溟怔愣了半秒，开心大笑。

“那可太好了，你个妖女，也算做了一次对的事了！”

白绯绯眼神里满是复杂，半晌未能回应。

而快要陨灭的白凌霜，眼眸中满是乞求的痛色。

“白绯绯，你答应我吧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！”

白绯绯仿佛透过虚空，抬头凝望着血色的月亮。

在她的催促与族人们的簇拥下，沉声回道：

“好，我答应你，我会好好守护狐族。”

顿时，强撑着想要再说话的白凌霜，像被抽干了力气。

她一个闪现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，来到了我那死前洞穴。

她躺在冰冷的石板上，死死的睁大眼睛，望向洞口上方的月亮。

她缩成一团，默默地在流泪，哽咽的嗓音里，呼吸逐渐微弱。

“对不起，九渊。是我鬼迷心窍，害了你。”

“我真怀念，与你的时光。”

“现在，我要去陪你了，别推开我。”

“起码......这是我唯一，再次拥有你的机会。”

她缓缓闭上了眼睛，嘴角挂着一抹甜美的笑容，宛如当年初见时令人动容。

然而，她那双美丽的眸子，不仅被湿濡的血泪浸没，也没了当初的神采飞扬。

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，却没有了之前那钻心疼痛。

我想，我对她的爱恋，早就在她那一次次的伤害中给消磨掉。

随着她消失在天地之间。

每逢月圆之夜，我都会回到白绯绯与九溟的身边。

与他们，再次相见，见证他们新生活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