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跟前时,先一步拉住我的手,还是以往那平淡没有波澜的声音。

“念念,入秋了,怎么还穿这么少。”

他的眼睛随意扫过我,见我没有抵抗,却是勾了嘴角,连声音都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。

“早应该让你回来看看,是我的错。”他在我手心里塞了个硬物,温声道:“妈上山给你求了个福牌,在这休息够了就回去......”

严旭的手蹭过我的戒痕,声音戛然而止。

他猛地低头翻看我的右手,蹙着眉,沉着声。

“戒指呢?”

我抽回手,眼睛不经意的扫过戒痕。

“丢了。”

他眯了眯眼,语气也染上一丝危险。

“谁让你丢的?”

严旭的脸上少见的愠色,作为律师,他太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,但此刻却毫不掩饰他的生气。

婚后,我鲜少与他冲突,但自从提了离婚,他在我面前便不再情绪控制。

也好,结婚三年,我也终于成为那个可以影响他的女人了。

我将手里的福牌随意扔在地上,轻轻哂笑。

“严旭,走之前我就说的很清楚了,我们分开。”

他像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胆大,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。

但随即又恢复如常,叹着气拿出钱包,嘴里轻声念叨。

“我知道,你想要钱,拿了钱跟我回去。”

我脸上浮出讥笑,甩手打掉他递过来的两张卡。

这一回,彻底惹怒了严旭。

他猛地钳住我的手腕,施力将我拽向他。

我一个没站稳,跌在他怀里。

还没来得及散去的烟味悉数吸入鼻腔,我难受的皱着眉挣扎。

严旭却加大了手上的力度,将我死死钳固住,凑近我的耳边,像条吐着信子危险的蛇。

“樊念,你到底想要什么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