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了下,回答,“好。”
“那周一早晨八点,我们去领证。”
我余光扫过手机屏幕上的变暗的航班信息:星期一早晨八点。
看到我点头, 姜倾月则是如释重负地轻舒一口气。
第二天,我被打电话的声音吵醒。
姜倾月已经在联系婚庆公司的人,沟通婚礼场地和摄影策划的事。。
晚上吃过饭,她翻到我们以前的很多合照。
一起去登山,露营,海边看日出......
我在姜倾月的眼中,看到了些许动容。
“季衡,我们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,好不好?”姜倾月恳切地望着我。
我没回答。
天色蒙蒙亮。
我拿上行李,坐上网约车前往机场。
手机开了飞行模式,我戴上眼罩。
历经十四个小时的长途飞行,终于到达法兰克福机场。
手机上收到了无数条来自姜倾月的短信和来电。
下一秒,屏幕又提示来电。
我按下接听:“喂。”
姜倾月声音透着怒意:“季衡,你去哪儿了?知不知道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你一上午?现在立刻出现在我面前,否则——”
“姜倾月,我们分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