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许泽言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我被吓傻了,看着在地上挣扎翻滚的他,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,一步也挪不开。
顷刻间,狗叫声,人喊声,混在一起。
我终于找回了理智,大声呼救。
“快来人,救命啊!”
这小区本来就不大,吵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保安的注意。
最后大家齐心协力,终于制服了恶犬。
出于人道主义,我把孩子托付给邻居,跟着狗主人一起把许泽言送到了医院。
狗主人态度还算说得过去,答应赔偿所有医药费。
许泽言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他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等待医护人员的“悉心照料”,全身上下大概需要缝合十几处伤口。
那天晚上,我并没有在医院陪他。
“安安还要吃奶,我得马上回去了。”
我扔下这句话,不顾许泽言乞求的眼神,转身就走。
正如他之前无数次抛下我一样。
至于他后来吃了多少苦,感受到多少痛,我都没再管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