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泽言二话不说就跑过去将她抱起。
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,绕过我,头也不回的往外走。
我下意识叫住他。
“许泽言,你确定要走?”
他在原地愣了愣,过了几秒转头对我说。
“思宁,我先带她去医院,今晚会早点回家的,你乖乖等我。”
看着他的背影,我自嘲的笑了,在心里默念。
究竟还在希望什么呢?
再有一百次他还是会扔下你。
温思宁,别怕,一定要好好爱自己。
那天晚上许泽言彻夜未归。
半夜里,安安突然发起了高烧。
我给许泽言打了好几个电话,他却像我生孩子那天一样,再次失联。
我控制住自己的慌乱,抱起孩子直奔医院急诊。
安安打过退烧针,终于安静的睡着了。
我累的满头大汗,趴在床头休息。
孟清欢两个小时前发表了两条新动态。
“只是普通的低血糖,某人就紧张得抱了我一路,到现在还在埋怨我不好好吃饭。”
“这药可真苦,你们猜某人是用什么方式来喂我喝下去的?”
我把孟清欢和许泽言双双拉黑。
既然你们那么难舍难分,就好好锁死吧。
第二天一早,我带着安安出院,将小池帮我拟定好的离婚协议书和许泽言的那本日记放在桌子上,一个人带着孩子奔赴我们的新家。
那会是我和安安新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