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姻对于他说的话,算不上意外,但也着实不怎么感觉到惊喜。
只是桑牙那发亮眸中却又颓自一黯,“只是现下发育不好,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......女娃的身子太弱了......”
檀姻还未出腔,遇烬就一声令下,“保!”
遇烬之前就在她耳旁说想要个孩子,但檀姻只当做他是随意一说,并没有当成一回事儿。
可眼下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,她才发觉,自己这一步棋,应当是赌赢了。
她眼中掩下一抹闪烁,蓦地认真的看向桑牙,“孩子无辜,若是能保则保。”
“那女娃你可是要再吃点苦了!”桑牙说话间,不由得摸着胡子,一副若有所思之态。
“不要紧。”檀姻说到这儿,神色稍显萎靡。
等桑牙为她开好一些保胎药之后,他只说了一句让她好生休息,遇烬便一步路也不让她走了。
她再度回到遇烬的院中之时,瞧着他亲自忙碌的煎药的身影,眉宇之间尽然都是讽刺。
对于之前在皇宫中的事儿,他一句话都没有解释。
也对,杀人这种事儿对于一个常年为匪的人,根本就没什么特别的,从他的角度去看,全然都为了自己的利益,原本她自己也是他利益的一环,不是吗?
在这种情况下,提起从前的那些无益,檀姻也不想让自己心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