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什么德行，她可太清楚了。

财富，权力，力量，这些东西会让人现出原形的。

不是什么有钱就变坏，而是这个人本来就这样，只是自身的力量不支持他将这些东西表现出来而已。

身怀利器，杀心自起。

人有了力量就会本能的想要去掠夺，杀戮。

人类不崇尚美好，人类也不反对暴力，更不反对特权，他们只是恨站在高处的人不是自己而言。

所以，根本没什么无辜。

今天的无辜，明天的施暴者而已。

就像当年追杀她，追杀苏梦，追杀吕承泽的那些人，他们也曾是她眼中弱不禁风的无辜啊！

可那些无辜的刀子，一样会捅死人！

越是无辜，越是致命！

这个恶心的世界，根本不存在什么无辜！

……

“所以，你真就开着煞渊去帝都晃了一圈？”叶嫦问道。

“不然呢？”吕诚耸耸肩。

“我要是真的动手了，你觉得，这个家里能剩几个人？”

牧奴娇她们是人，是正常人，如果他真的发动战争，这个家分分钟就得散。

而且昨天晚上，除了找唐月，也有炫耀武力的意思。

他没有扮猪吃虎的兴趣，一个亡灵帝国已经足以让魔法协会的人做出正确的判断了，而且，就算还有人脑子有问题，邵郑也会帮他们清醒，不需要他操心了。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真就为了唐月，开着煞渊冲帝都？”叶嫦面露古怪。

“她对你而言，有这么重要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吕诚反问道。

“她可是我恋爱史最长的一个。”

“那我呢？”叶嫦问道。

“如果是我，你会像昨晚那样吗？”

“不会。”吕诚说道。

叶嫦神色一滞，“为什么？她还能排我前面？”

“首先，你没她那么笨，你不会被抓。”吕诚说道。

“其次，如果你被抓了，我直接就动手了，哪来那么多废话？”

唐月不想他为了她伤及无辜，叶嫦可不在意。

情况不一样，方法自然也不一样。

“直接动手？”叶嫦面露古怪。

“你就不担心他们撕票吗？”

“撕呗。”吕诚耸耸肩。

“撕了，我再把你拼回来不就行了吗？”

“正好，我手下的亡灵军团很期待它们能有一个真正的亡灵皇妃。”

“去你丫的！”叶嫦没好气道。

“我才不当亡灵。”

亡灵不存在活人的感情，什么也感受不到。

死亡是空虚的，什么也不会剩下。

亡灵仅有对活物的怨恨和愤怒，就算是高等级的亡灵，脑子里也只有杀戮和战争。

“那有没有兴趣当小龙娘呢？”吕诚问道。

“或者，跟柳茹她们俩一样，吸血龙姬的血统也很不错的。”

叶嫦面露古怪，“我就不能当个人吗？”

“我倒是不强求，不过……”吕诚将叶嫦扑倒在床上。

“你恐怕会受不了。”

“受不了？”叶嫦挑挑眉，翻身将吕诚压在身下，骑了上去。

“我不信，除非……”

咯吱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