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终于笑了,沈幼梧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。
哄人是个技术活,尤其是哄男人,还是她喜欢的男人。
但是一直等到晚上要睡觉的时候,她才意识到她高兴早了。
沙发上的吻只是开胃小菜,男人霸道的占有欲让她无路可逃,他炙热的呼吸,滚烫的吻,让她不自觉地沦陷其中,她感受着睡衣的纽扣被他一粒粒剥开,她无力抵抗,也不想抵抗。
她完全信任他,也足够地喜欢他,她不想欺骗自己,她是享受其中的。
如她所想,厉北暝每一次都死守着那道防线,就算呼吸早就错乱,就算双眸已然通红。
但他说了,就必须做到,在她面前,他不能做个言而无信的人。
他经常去冲冷水澡,沈幼梧想要帮他,他却数次拦住了她。
他的小姑娘,不应该经常为他做那样的事。
他们约定好,等到沈幼梧二十周岁那天,他们就去领证,一天都不耽搁。
很快了,就还有半年。
一百八十多天。
......
临近年底,他们每个人都变得忙碌起来,沈幼梧和厉北星忙着期末考试,厉北暝则是每天忙着公司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