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的茶几上,还放着家政保洁的名片。
我从中午忙到晚上,总算把家收拾得干干净净,又给从没用过的冰箱插上电,填满从超市买来的食物。
住大城市可真好啊,出门就有车子,超市里想吃啥买啥。
记得在村里的时候,最近的县城也得坐一个多小时的驴车,还只能买些萝卜白菜。
门外花园里,江澜还在刻苦练习着。
一米多长的雁翎刀,在江澜手中挥舞,并不显得笨拙,反而飘逸灵动。
她收刀进门时,面颊绯红,短袖已经被汗水打湿大半,脱下鞋子时,洁白棉袜踩在木质地板上,水渍印下清晰的小脚印。
“沐森,辛苦了。”
出过一身汗的江澜,心情似乎好了许多。
她去卧室取了浴袍,在进入浴室时,顺手将短袖和练功时穿的运动裤,以及棉袜从里头扔出。
“沐森,我只剩下这一套练功服,你帮我丢洗衣机里,别忘了开烘干功能。”
浴室是毛玻璃的,透过玻璃窗和水蒸气,我隐约可以看到江澜的身姿。
她常年锻炼,小腹格外平坦,大腿浑圆紧绷,乌发随意披散着,有一种健康和活力美。
从透过玻璃窗看到的春意盎然,我从她的身上,看到了一种春季里萌发的勃勃生机,仿佛能嗅到鲜花芳草的新绿味道。
见我没有动作,江澜关了水,催促说道:“你洗快点,待会儿我还要穿呢。”
“哦。”
孙成军家的洗衣机,带一种特别神奇的烘干功能。
刚洗好的衣服,拿出来就热乎乎的能穿。
我捡起地上江澜的背心和小热裤,以及一双被汗水打湿,隐约可见趾痕的白色棉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