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镜染不客气地狠狠一脚踹在他膝盖窝,然后拧着他的耳朵急速往下拉,他猝不及防地就脑袋先着地。
惨嚎声发出来,唐镜染已经踩在了他脑袋上。
黄蜂可怜极了,他脸都快被踩扁了:“唐镜染,又不是我说的炸了命书阁,明明就是秦广王,你不去找他麻烦,你揍我做什么,我是要好欺负一点吗?”
他想不通,打死都想不通。
可让他更想不通的,还是高高在上的秦广王,人人得而敬之的秦广王,竟然当众睁着眼睛说鬼话。
“本王可没有说过!”
“老蜂子,可不兴这样冤枉人哈。”
黄蜂有口难辩,可在场的所有鬼都不敢和秦广王作对。
秦广王不知廉耻地清了下嗓子:“那个,白泽可还睡着?”
事关重大,不可能置之不理的。
和黄蜂的小命相比,很明显,白泽比较重要一些。
“醒了。”
一众鬼都面如死灰,比自己死的时候都还要难看。
白泽苏醒意味着什么,刚刚秦广王说的很清楚了。
怎么可能在白泽苏醒之后还能全身而退?
在场的所有阎王和阴帅们,齐齐地打量着唐镜染,就像在打量一个怪物似得。
她到底强到什么地步,才能镇得住白泽?
“方才忘川的沸腾,说不准也是因为白泽苏醒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