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镜染懒得解释,直接给在场的所有人开了阴阳眼。
原本肉眼看不见的白无常,此刻就那么直勾勾地出现在一众凡人眼前。
珍兰是第一个倒下的,紧接着就是伺候明勇诚的下人,哐当一声,砸到了地上。
明镜台虽然年纪大,而且刚刚已经想倒了,但好在做了些心理建设后,当真在看到白无常的时候,就很淡定了。
虽说人是淡定的,但还是忍不住哆嗦了几下。
“你,你到底是谁呀?”
谢必安嗤了一声:“除了大阴阳师,谁有资格和本座对话?”
说完又嘲讽唐镜染:“唐镜染,你瞧瞧你,混的什么,他们竟然不认识你。”
明镜台感觉脑子嗡嗡的,大阴阳师不是景王妃吗?不是他们亲眼看到景王妃也死了吗,现在这位被萧世子抱回来的才是景王妃?
脑子都不够用了。
“不认识本座的人多了去了,”唐镜染一点儿都不在意,“毕竟之前本座用的是唐晚的壳。谢必安,本座再说一次,明勇诚必须活。”
“理由。”
“你若勾了他的魂,你必魂飞魄散。”
“你威胁我?”
“不是威胁你,是你心知肚明,你将范无咎的魂飞魄散全都算在明家身上,你在这儿多少天了?用了多少魂力吸取明家人的阳气,明勇诚是第一个,第二个又是谁?如此下去,你当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