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成功了，确实实惠获得一笔不错的收入。

但假如出了岔子，偷工减料的事情被发现了，那威胁的就是整个柳氏企业。

这是一场豪赌，但柳稳还是不敢以身作赌。

一步错，便会满盘皆输。

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。

“卿卿，你不懂这些事，还是少掺合的为好，我和你父亲有更恰当的判断。”

张海说着，看向柳稳，眼神中充满着期待。

他希望柳稳能够亲自开口让柳卿卿离开。

柳稳下意识地看向了女儿，她的目光灼热中带着祈求。

“小张，这件事还是得好好考虑一下，如果真的非得降低材料的质量才能拿下这个订单的话，那恐怕柳氏无法胜任。”

这是少有的，柳稳愿意听从女儿的想法。

柳卿卿也终于松了一口气，她擦了一下额头，这才发现，上面已经布满了汗珠。

“柳总，难道这放在眼前的钱你都不拿吗？这个生意要是拿不下来的话，以后再跟他们合作，那就是举步维艰了。”

“那就举步维艰好了，毕竟我柳稳白手起家走到现在，就是靠靠一步一步的艰难险阻走到现在的，可从来没有靠什么偷工减料去挣钱。”

“以前不会有，今后也不会有。”

柳稳坐在办公座椅上，他抿了一口杯里的茶，变得十分坚定。

张海频频被拒，显然脸上的光都挂不住了。

“柳总，这可是你说的，到时候可千万不要后悔！”

张海气冲冲地说完，便摔门而出。

很明显，他们把张海惹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