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互相吹捧一番,寒暄着笑作一团。
一轮酒菜过后,张恕笑问:“郝总管,尊驾是总管本县粮仓,还是总管天下兵马?”
郝总管打了个哈哈:“啊呀,张县令风趣!在下不过是替金丞相打理一下田产、商铺诸多杂务,不比阁下年轻有为啊。”
这等虚词言不由衷,张恕不喜,不再答话。不过听此人所言,他可是金丞相的亲近人呢。郝总管眼睛象月牙,笑眯眯道:“张县令是金丞相体己人,为官本县,在下真是无比高兴啊!来,满饮此杯。”
张恕言辞笨拙:俺不会喝酒。
郝总管又打个哈哈:喝了此杯就会了。
苏顺儿插言道:“可笑那姜博古冥顽不化,不识抬举,这下瘪茄子了吧!哈哈。”
罗洪问道:“姜博古何许人也?”
吕昌举杯劝酒:罗小哥喝了这杯,且听小的道来。
罗洪很不给面子,一笑道:不喝,你不说便罢。
吕昌讪笑道:“啊哈,还不是上一任县令,书呆一个!不识抬举!”
罗洪呵呵笑道:“阁下指桑骂槐,说俺不识抬举吗?”
吕昌脸一红,故作惊诧道:“哎呀小哥说笑了!那姜博古为官二十来年,仍是区区县令,愣是没升一级,这下子行了,县令也当不成了!”
此人眉飞色舞,言语刻薄。罗洪不喜这路人,不免故意找茬:“啊哈这区区县令,张恕哥哥不当也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