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硬呢,给我拿下!鸡毛人头领一声令下,鸡毛军士一拥而上。
寒光闪闪,刷刷几剑,一地鸡毛。
四条汉子显然武艺在身,还相当厉害,只不过故意手下留情,稍示惩戒而已。否则,就不是一地鸡毛,而是一地人头了。
哪知鸡毛军士们既不领情,又不知趣,手中钢刀闪闪,分明是要取人性命。
四条大汉无奈,只能护着马车,且战且走。还得腾出一只手来,抬着马车一侧,这到何时才是个头!
哼,尔等妖孽,这是逼着俺们杀人呢!大汉们握紧了剑柄。
忽听有人断喝一声:都给我住手!
声音不大,却中气十足,一众鸡毛人感到一种压迫,心中顿觉不爽。不由自主向后一躲,细看究竟。
见一年轻长汉端坐马上,看似平淡无奇,又让人极不自在。这小子谁啊,没注意呢,刚才似乎躲在路旁。
这人自然是张恕。
张恕一脸威严,喝道:尔等听了!覃先生有令,速速回转!
覃先生?
覃孤竹派来的,怪不得有些功力,一喝之威,吓得人胆颤......鸡毛头领将信将疑,问道:口令?
口令?这鸡毛人还有口令!想起覃孤竹乃是东山公弃徒,张恕信口胡诌道:东山!
哎呀,果然是覃先生圣使!鸡毛们面上甚是钦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