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稳住心神,不免有些失落,自负得有些太过,看来感知之力没有那样厉害,还是不要自吹自擂的好......不过张恕心慌,倒不是因为她的武艺......我的岳母大人!
张恕脸上一红,正要前去拜见,忽见一人起身,走到姜母桌前,儒雅地唱了个肥诺。
此人正是那长脸美须之人,若不是身负宝剑,还真像个饱学之士。
“啊,这位娘子,何故一人独酌?”,此人笑如暖阳,分明有搭讪之意,却并不过分轻薄。
此人毕竟找死!
张恕大怒,腾地起身,狠狠按了按冷月锯。
姜母全然不理那人,依然扭头看着窗外,似乎在闲看街景。张恕压压火气,重又落座,且观其变。
“啊哈,在下扬州冷腾云,拜见这位娘子!”,长脸美须客真也执著,毫无尴尬之意,依然彬彬有礼。
不过在张恕看来,这厮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怀好意。
冷腾云!腾云,哼,怎么不叫驾雾啊。
姜母终于转过头来,看了冷腾云一眼,冷若冰霜,并不搭腔,依然扭头看着窗外。
竖子轻薄,也该知趣!
冷腾云丝毫不以为意,自嘲地一笑:“这位娘子似有心事?不如在下作陪共饮几杯?”
嗨,这人......
姜母缓缓转过头来,双眼眯成一条缝儿,一字一句道:“扬州冷腾云,一剑飞霜寒九州,好大的名气!”
扬州腾云,一剑飞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