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父息怒......”,外甥低声下气。
张恕本来无意偷听他人说话,转身轻手轻脚刚走出两步,忽觉这两人声音有些耳熟,不由得眉头微蹙,心中泛起嘀咕,便悄悄离了小径,隐身在一块巨石之后。
“舅父容禀,这事儿......咱必须得接手!”,外甥说得哆里哆嗦,但心意坚定。
“竖子无谋!你可知其中利害?”,舅舅愈发火起。
“这个,舅父,这人咱得罪不起,那金伯喜托您办事儿,您尚且无奈应承,何况......”,外甥似乎自觉有理,说话理直气壮起来。
金伯喜,金丞相?
还托他办事儿!
这次又有人托他办事儿,而且比金丞相更加势大?
总不成是王爷皇上吧,更不知所托何事......
张恕眉头一皱,凝神细听。
“......”,舅舅默然。
“这次外甥我办成这件大事,咱在朝廷之中可就有了天大的靠山!在这江湖中的根基更是......”,外甥有些自鸣得意,越说越来劲。
“住口!小奴才!”,舅舅语气十分严厉。
你怎知庙堂渊深,险恶诡谲!
叮叮一语,听着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