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郎,今夜月明喜入堂,不见君影自思量。来夜若见君郎梦,此身为食为君享。明日之后,我会想办法除掉刘府的人,届时,请你与我一起私奔。”
“孟郎亲启。”
孟大勇念完了之后,便是说道:“沈大人,情书是刘府命案前一晚送来的,当时何玉红还在我们药铺买了一两钩吻。”
“当时我只以为何玉红是在说笑,可没料到,之后就传来了刘府灭门的惨案。”
何玉红闻言,脸色骤然变了:“你胡说!我根本没有去药铺买过钩吻,更不要说,我会给你送情书了,你们冤枉我!”
“住嘴,贱妇!”
齐安民冷喝一声,看向沈浪笑道:“钩吻又被称为异类断肠草,一两可杀百人之多,我亲自去查过,刘府那晚下厨的人是何玉红。”
“就连他们用过的厨具之中,也有着钩吻的残渣,孟大勇的证言,不该有假!沈大人,事已至此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沈浪呵呵一笑,摇了摇头道:“孟大勇,你以为何玉红嫁入刘府,她就懂得学识了吗?在大乾之中,农村等地的人,很少学文!”
“哪怕是富商家中,也唯有男儿可学文,因为只有男儿,才能赴京赶考。何玉红不识大字,如何给你写过情书?”
孟大勇愣了愣,连忙看向齐安民。
这番话都是齐安民教给他的,他如何知道何玉红会不识字呢!
齐安民心中更是诧异,大乾和东明有所不同,在东明,哪怕是妇女也会学习,哪怕只是为了认字,东明都会扶持的。
可没想到,大乾有这种情况。
嘭!
“本官问你话呢,不会连这种问题你都答不上来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