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相,半月前本宫与秦相有一场赌约,秦相不会忘了吧?”
沈浪不说还好,他一开口,秦术就想起昨天晚上自家闺女替他跪地祈求的样子,顿时怒从中来,大步走出行列控诉了起来!
“臣当然愿赌服输,可太子殿下近几日夜夜潜入我府中又该作何解释!”
“什么!秦爱卿,此话可是当真!”
乾帝惊呆了,他老人家怎么也没有想到,沈浪前脚刚去偷看人家姑娘洗澡,后脚就又偷偷跑去秦府。
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!
秦术被这么一问,顿时找到了发泄口,把连日以来的苦水全都吐了出来。
“回禀陛下,自赌约生效后,太子殿下便每日趁着夜间潜入微臣家的后院,偷偷勾引小女!”
“他谎称自己是江湖游侠,故意说些鬼魅故事迷惑小女,昨日甚至还翻进了小女的闺房,若不是微臣及时赶到,后果不堪设想!”
“不仅如此,太子殿下甚至连微臣家里看家护院的饿敖犬,和花园里的桃树都不放过!微臣花了百贯买来的敖犬被他下了巴豆,后花园的桃树更是被毁的一棵都不剩!”
“如此种种,堪称罄竹难书!”
秦术说得义愤填膺,乾帝听得无语又生气。
凭着沈浪的性子,翻人家后院私会小姑娘,这事干得出来。
可是你好好的干什么给人家的狗下药!
又干什么毁了人家的花园!
见秦术还在滔滔不绝控诉着沈浪这几日的暴行,乾帝心里也起了火气。
“够了!朕方才说了,有功当赏,有错就当罚!”
“传朕旨意,太子沈浪行为放.浪不知收敛,便痛责三十大板,以示警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