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不出所料,在金篱露出不安之色的刹那,沈容已经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。
她呜咽一声,沈容将她按在桌案上头,她背部被茶盏的盖子咯到,吃痛地皱起眉,沈容也全然不去理会,只冷声道:“不是很厉害么?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去哪了?见到我就像只兔子了,你真以为进了宫,就能有皇帝来做你的靠山了?”
他加大了力道,金篱感觉自己背后的茶盏已经被压碎,那些锋利的碎片就要割破衣衫刺入皮肤,索性沈容还没有昏头,他不会让金篱的身体留下伤痕,便一把捞起她的腰,将她抱起来走去屏风后的床榻。
金篱不敢挣扎,任凭沈容为所欲为。
唯独衣带欲被扯开之际,金篱慌张地按住了沈容的手。
沈容停下,眼波流动间,他质问金篱道:“这才几日,就要为萧帝守住名节了?”
金篱惶恐道:“不、不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你拦我做甚?”
金篱只是不懂:“你为何要做此事?”
“我想对你怎样,便怎样。”沈容轻蔑道:“你是我的棋子,如何待你,你都要好生受着。”
金篱忍不住回敬一句:“你强迫不了我。”
沈容觉得好笑,“我如何需要强迫你?难道,这不是你心甘情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