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!”秦让急忙道歉。
过了一秒钟,阮云影才低声回应:“没事儿,你继续!”
“嗯!”
解开小衣服,秦让先用撸来的一点草药轻轻擦去后背上的血迹。
“你在干嘛?”阮云影担心又娇羞的问。
“血流下来,我擦掉了!”秦让感觉自己在做一台事关生死的手术,每一步都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。
擦去血迹,他把草药揉烂,然后按压在伤口上,从阮云影烈焰红唇之中又发出一声嘤咛。
“唔,嘶!”
秦让心一突,赶忙询问:“很疼吗?我再轻点按!”
其实他已经很轻很轻了。
身后的男人如此细致周到,体贴入微,阮云影不可能不感动,心想,秦让要是个豪门公子,那就好了。
秦让见阮云影没有回应,又问一遍:“疼吗?要不要我轻点按压?”
阮云影急忙挥去脑海里的各种胡思乱想。
“刚才有点疼,现在不疼了!”
“那就好!我要这么按压一分钟样子,这样血才能止住!如果疼,你告诉我一声。”秦让声音轻柔,好像是一首吹眠曲。
一分钟后,秦让才把手拿开,草药已经吸附在伤口上,掉不下来。
“阮总,我给你穿上衣服,还是你自己来?”秦让几乎每事必问,犹如伺候一位公主。